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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79章 求婚儀式(鉆戒play、磨穴、SP、龜頭責) (1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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三個月後

清晨,一大早起來的炎邵非在廁所裏呆了很長一段時間,出來的時候,腳步虛浮,一臉便秘的樣子。

盡管如此,他還是穿上了早已熨燙好的手工西服,猶豫了一下,選了一條藍色條紋領帶。

站在鏡子面前,即便沒有旁人在看,他居然煞有介事的從頭到腳整理了一遍,領口、袖扣、衣擺,仔仔細細,神情還莫名有些緊張。

在一系列古怪的動作之後,他抱起茶幾上一大束藍色妖姬,出門了。

陳寒駕車早已在公寓樓下等候,準時接到了他,只不過代價是兩張罰單。

炎邵非打開後座車門,坐了進去,在剛接觸到座椅的時候,表情不自然的皺了一下。

“少主,今天穿這麽帥啊!”陳寒打趣道。

“開你的車!”炎邵非扯了扯領帶,大約還不太適應這樣正式的裝扮。

一路上走走停停,遇到好幾個紅燈,炎邵非看了幾次表,神色有些焦急,下意識的又拽了拽領帶。

黑色轎車終於駛入醫院地下停車場,男人彎腰邁出長腿,身體莫名一僵,然後才慢吞吞的直起腰來。

“少主,”陳寒放下車窗,臉上堆積起調侃的笑容,正想開口涮上幾句,炎邵非適時的板起面孔,“滾吧!”

“嘿嘿!少主,真的不要兄弟們幫你?”其實他也就客套一下,那位祖宗誰惹得起!

炎邵非瞇了瞇眼,“你確定要幫?”

“額……那個,上次您交待的事我還沒辦完……”

“我允許你改天再辦。”

什麽叫自己給自己挖坑,這就是。

“少主,不好吧……還是您自己來更有誠意。”看來老大的玩笑不是隨便都能開的,尤其還關乎那位。

“車留下,你可以滾了!”

“好嘞!我這就滾!”陳寒熄了火,把鑰匙拋給炎邵非,擠了擠眼,好像很懂對方的暗示一樣。

炎邵非耳根悄悄的紅了,心虛的大吼一聲,“快滾!”

等到陳寒從出口出去,炎邵非才擡步走向電梯,奇怪的是他今天邁的步子特別小,走路的時候臉還緊繃著,好像別人欠他好幾百萬似的。

滴的一聲,他刷卡進入頂層最裏間的VIP病房,手還握著門把,迅速掃了一眼病床——沒人,去哪了?

“嘿!”門後突然蹦出個病號服來,頭上戴著頂藍白相間的帽子,帽子下沿露出一點白色繃帶,手裏拿著插了吸管的核桃飲品,惡作劇得逞的正沖他笑。

“嚇我一跳,還以為你……”

“以為我又去搶救了?”

“呸!別瞎說!你已經快出院了。”炎邵非不滿的瞪了她一眼,修長的手指屈起,作勢要彈她的額頭,看起來兇狠,落下時只是輕輕一碰。

病號服切了一聲,視線落在他懷裏的花束上,“又買?嘖嘖,炎少主闊綽啊,三天兩頭送花。”說得很嫌棄,可還是厚顏的搶了過去。

炎邵非:“……”

反手一推,門鎖滴的一聲,鎖上了。

放好花的病號服轉過身來,見他還在門口,挑了下眉,“過來啊。”

男人似乎在糾結什麽,臉上若有似無的顯出可疑的紅暈。

對面的人環手抱胸,懶懶的立在床邊,“怎麽?”

炎邵非深吸口氣,望了她一眼,垂在身側的手攥了起來,終於邁開了第一步,頓了一下,接著邁第二步……白色西褲包裹的長腿走得異常緩慢,每走一步,男人身體明顯僵硬一下,撞上她帶著疑惑的目光,又迅速低下頭去,反常的舉動處處透著怪異。

病號服看著一步步朝自己走來的男人,嘴角漸漸勾起弧度,她站直了身體,準備迎接就要來到她面前的人。

短短幾步路,男人竟然足足磨了五分鐘,額角都滲出了細汗,兩頰透著不正常的粉紅,當站定在她面前時,居然還有些小喘。

病號服似乎猜到了什麽,眼裏閃過興味的光,突然她擡起手,摟住他的腰,往自己身上一帶,稍稍踮腳附在他耳邊道,“你今天……很奇怪哦!”

男人屏住呼吸,猶豫了一會,緩緩點頭,“嗯……”

見他沒有否認,她更感興趣的揚了揚唇,突然手腕用力,抱著他一個旋身,一陣天旋地轉後,妥妥的將他壓在了病床上!

“唔……”男人悶哼一聲,手還虛虛護在她腦後。

“你到底想幹什麽?嗯?”

突然放大的在眼前的漂亮臉蛋,炎邵非眨眨眼,“苜苜……我……”

白苜親了親他緊張得有些不知所措的唇角,沿著唇周舔舐一圈,輕輕咬住他的下唇,就這樣擡起頭看他,“嗯?”

呼!炎邵非心跳得更快了,身體某個羞恥的地方竄起一股難捱的癢意,他喉頭發緊,喉結上下聳動,臨到開口時又糾結的頓住了。

白苜卻不急,胸有成竹一般,展顏一笑,緩緩放開他的唇,“你不說?那我就不客氣羅!”

炎邵非紅著臉,似乎是默認了。

她首先挑開西服外套的單粒扣,結實壯碩的胸膛猛然松了束縛,迫不及待的向外鼓起,飽滿的撐起質地上好的白襯衫,連兩顆肉粒都若隱若現的顯出凸起的形狀。

白苜瞇了瞇眼,手掌隔著襯衫,從左胸開始,緩緩撫摸他的身體,帶著點色情的挑逗,時輕時重。

“嗯……”

男人的呼吸漸漸淩亂,放任她的手在自己身上四處游走,連帶起一陣陣酥麻的顫栗。

不知不覺,襯衫的扣子被解開了,松松垮垮的向兩邊敞開,露出裏面小麥色的大片肌膚。

女人吻上他突出有力的鎖骨,一下一下,啄弄、吮吸,沿著傾斜的骨線,來到凹陷的頸窩,將皮膚舔舐得微微泛起紅潮。

身體越來越熱,悸動的情潮在體內亂竄,炎邵非都快忘了今天來這裏的主要目的。

“呃……”

上半身被壓在床上,腰椎頂著床沿,時間久了全身僵麻,而埋在他胸前啃咬的女人還在孜孜不倦的品嘗他的身體,舌頭下移,圍繞他左邊乳暈劃著圈,時不時輕咬一下乳尖,直到他嗯嗯躲閃了才肯放開,把胸膛的一片都留下淫亮濕漉的痕跡。

“上床來……”白苜終於擡頭,被欲望熏染得暗沈的眸子直直盯著他,手掌下探,熟練的解開他的皮帶。

“苜苜,醫生說你還不宜……嗯!”身後的手指隔著褲子在他凹陷的股縫按了按,男人立即僵直了身體,臉色都變了。

白苜似笑非笑的挑著嘴角,男人窘迫的偏過了頭。

可不管他如何羞窘,現在是不可能停手的,白苜繼續脫他的褲子,他一開始扭捏了一下,之後就不再掙紮,任由她將自己一早起來精心打扮的一身行頭脫光,露出全身已經泛起緋紅的光滑肌膚。

空調的溫度開得有點低,全身赤裸的男人不禁打了個寒戰,卻不影響胯間已經高高翹起的粗蟒陰莖。

白苜把玩著那根足有手臂粗的肉韌,一寸一寸,緩緩套弄撫摸,時不時揉捏一下墜在下面兩個沈甸甸的囊袋,男人反手抓住身下的床單,從喉間溢出低沈的呻吟。

直到馬眼不斷流出一股股前液,將紫紅色的傘狀龜頭浸得淫亮濕潤,玩弄它的手卻離開了。

男人難受的挺了挺腰,迷離的雙眼寫滿了欲求不滿,卻很乖的沒說什麽。

“這裏果然有東西哦~”

剛才她就註意到了,底下那個誘人的穴口,隱約漏出一絲空洞的縫隙,想必裏邊一定包裹了什麽……

被她盯得局促不安的肉穴應激的收縮一下,小口像關合的花瓣往裏合攏,卻總留下一個閉不上的小洞,微微撐開的輕輕煽動著。

男人緊張的夾緊括約肌,青澀的艷紅嫩肉不由自主的顫栗,從穴口溢出幾滴汁水,噗噗的水聲從裏往外,可以想象裏邊潮濕澎湃的樣子。

“你做過潤滑了?”白苜將手指輕輕抵在入口,預備式的做著按壓。

“……”男人哪裏好意思回答,閉著眼睛呼吸急促。

穴口已經松軟,溫溫潤潤的格外乖巧,抵在入口的手指輕輕松松就滑了進去,然後很快,碰到了一個攔在甬道中間的阻礙。

那個東西好像也是中空的,細長的手指一下穿過了它,一下又頂住了它,每次往裏輕輕推頂的時候,身下的男人就會難耐的皺起眉,隱忍的低低哼唧。

白苜足足將那個東西推了一個手指的極限長度,才慢慢往回拉,從中空的地方穿過去,指節屈起,一點一點勾回來。

“嗯……嗯……”

物件的一側特別粗大,另一側則細滑,白苜故意把力施在粗大的那一側,讓它緊緊貼住腸壁,盡可能的摩擦擠壓,好讓身下的男人好好感受那物件的形狀……

“苜苜……嗯……”炎邵非受不了的喚了一聲,直挺挺的頂端溢出更多淫汁,沿著核桃大的龜頭滾滾滑落。

終於,那個東西被拖到了穴口,可是一只手攔在洞外,不讓它出來,它只能卡在入口處,將周圍的肉褶拉扯著撐開,撐出一個黑色的小洞。

“啊……”男人嘶啞的哀叫一聲,腿根止不住顫抖,蜜色的肌膚都染上了一層羞恥的紅色。

“不要……嗯……”

白苜小心的轉動卡在洞口的小東西,逆時針緩緩旋轉,一處不漏的摩擦著穴周的嫩肉,眼睛一眨不眨的盯著那個地方,看它極力想合攏卻只能無力的張開,明明是那麽羞恥隱蔽的地方,卻被迫暴露出來,無措的漏出裏邊翻滾的媚肉……

男人交疊著手臂擋住了眼睛,可是腦海中依然能夠想象身下是怎樣一幅淫蕩的畫面——結實的大腿屈起向兩邊張開,炙熱的視線停留在無法合攏的私處灼灼如炬……不由自主的,他的身體顫抖得更厲害了。

“苜苜……”手臂底下傳來男人甕甕的聲音,透著求饒的意味。

白苜終於手指一勾,將那枚環狀的東西取了出來,男人四肢一松,如釋重負的呼出口氣。

“我要是一直沒發現它,你還要藏多久?”白苜搖晃著手裏濕漉漉、閃著淫光的鉆戒,意味深長的看著他。

炎邵非抿了抿唇,俊臉漲紅得跟醉酒似的,平覆了好一會,強自鎮定的輕咳一聲,“苜苜,嫁給我!”

他現在已經沒有辦法單膝下跪了,雙腿大開的被她壓著,不過從一開始把戒指放進那裏……就只是想,待她取出戒指的時候,把話吐出來。

說出來後竟然還是有些緊張,因為她好像沒什麽反應,成色剔透的橢圓形多面棱鉆優雅的鑲嵌在鉑金指環上,靜靜的散發著璀璨奪目的光芒。

為什麽選橢圓形?大約,它看著近似一個“目”字……

而他那麽卑微的求愛,若是沒有得到她的回應,那會悲慘成什麽樣子……

苜苜……

炎邵非原本染上水霧的眸子,心酸的又紅了幾分,看上去更加忐忑、委屈。

“傻逼……我只是在想,不應該是我向你求婚麽?”

炎邵非:“……”

白苜將那枚滴著汁水,還有些體溫的戒指套在了自己左手中指上,俯下身,給了他一個綿長溫柔的吻。

吻著吻著,情欲高漲的兩人已經不滿足於唇齒交纏了,手指自然的滑到仍然浸滿淫水的穴口,毫不費勁的插了進去。

“唔……等一下!”炎邵非似突然驚醒,喘著粗氣阻止,“苜苜,醫生說你最好……唔唔……”

自然知道他要說什麽,白苜以唇封之,她不聽她不聽!就要肏就要肏!

炎邵非掙紮著好不容易擺脫她的唇,大口大口的吸氣,“不行,等你出院了……怎樣都憑你,好不好?”

白苜怒了,上下掃了一眼他光溜溜的身子,那眼神就是,你他媽在逗我?!

炎邵非臊得遮住了她的眼睛,底氣不足道,“你不進去……怎樣都可以……”末了還補一句,“我是為你好……”

握住他粗壯的陰莖用力的擼了幾下,在它顫抖搏動的時候及時撤開,看著男人緊繃的身體痛苦的漸漸平息下去,最終還是不得抒發,白苜咬了咬他的嘴巴,“就像這滋味,難受不難受?”

炎邵非苦澀的吞著口水,點了點頭,“但是現在還是不能……老婆,我們來日方長……”

老婆……

女人鼓起的兩頰漸漸化開,被他剛才那個稱呼取悅到了,情不自禁的親了他一口,“好吧,我不進去,老公小傻逼……”

男人臉頰紅了紅,終是松了口氣。

“不過……”白苜拖長了尾音,“你剛才說,我不進去,怎樣都可以,是不是?”她琥珀色的眼珠狡黠的轉了轉,笑得明顯的不懷好意。

男人跪趴在床上,腰身塌下,結實的闊背平展成一個坡度,筆直的脊梁骨一直延伸至頸後,腰側兩個凹陷的腰窩點綴在勁瘦的腰間,性感又可愛。挺翹的屁股撅起,眼睛被領帶綁著,完全阻隔了視線,整個頭埋在枕頭裏,以一種極其屈辱的姿勢,呈現在她面前。

白苜滿意的嗯了一聲,突然揚起手,賞了那兩個翹起的渾圓脆生生兩巴掌,留下幾條嫣紅的指印。

男人羞恥的震了震,低哼一聲,更將自己的頭包裹得嚴嚴實實。

還害羞呢!

白苜欺上前去,從他兩腿間穿過,握住了他又濕又硬的性器,感覺他哆嗦了一下,手裏的東西受驚似的一陣抖動。

可接下來,灼熱的性器並沒有得到激情的愛撫,白苜一手抓著它,另一只手舉起落下,狠狠的扇向他的屁股!

“啊!”被打的第一下,男人就忍不住叫出了聲,大概他以為她會玩弄他的陰莖,沒想到……

“啪、啪!”

“唔!”

開始的時候,那兩瓣結實飽滿的肉蒲團還是完全放松的,巴掌落下,能夠明顯看到手指微微陷進肉去,離開的時候,屁股又反彈回原來的形狀,留下紅白相間的指印。

“啪、啪、啪……”可憐的臀肉被扇得左右晃動,彈震不停。

“嗯!苜苜……”

男人緊緊抓著枕頭,大腿使勁往裏夾,飽滿的臀肉漸漸被打得充血紅腫,火辣辣的疼。

他本能的往前竄去,可是性器被她抓在手裏,身子一往前傾,她就拽著它往後扯,然後揚起手又是響亮的一巴掌。

“別打了……唔……”炎邵非在她又一次左右開弓後,縮著灼燙的屁股,開口求饒。

白苜抓了抓手裏仍是硬邦邦的家夥,笑嘻嘻道,“急什麽,還沒到呢!”

難道要把他打軟才肯收手嗎?!

“啪!”接下來一巴掌正抽在柔嫩的股縫中心,打得會陰都是一陣刺痛,趴在床上的男人險些要跳起來!

“好痛!”炎邵非夾著腿,連續撞了幾下頭,拼命忍住劇烈的激痛,眼淚都飆了出來。

白苜等他緊縮的身子稍稍放松下來,然後再舉起手——“啪!啪!”

“啊!”炎邵非慘叫一聲,真的彈了起來。

“別打了……苜苜……”男人躬身跪在床上,屁股一觸到腳跟又像觸電似的彈起,慘兮兮的抽著冷氣。

“趴好!”白苜拽了拽手裏半軟的家夥,引得男人一聲悶哼,而後慢慢撅起紅腫不堪的肉臀,雙腿顫顫巍巍的挺直。

“啪!啪!啪!”

“嗚!”

男人禁不住嗚咽出聲,疼得厲害,本能的又往前逃。

下身被拽了一下,阻止了他的動作,他索性不管不顧的死死夾住她的手,“別打了!再打要爛了!”

“夾那麽緊,手都要被你夾斷了!”白苜晃了晃手臂,頂開他的腿縫,往他大腿內側對稱的又扇了幾巴掌。

“唔!”炎邵非咬著唇,赤裸的雙腿被扇得泛紅,身子愈發顫抖得厲害。

看著眼前的這幅景象,白苜心裏莫名升起難言的燥熱和亢奮,她用手指劃著圈的摩擦飽受折磨的炙熱臀瓣,感受身下男人隱忍的簌簌顫栗,因為忍耐,臀縫用力向中間收緊,深埋在溝縫下的小嘴,痙攣似的往裏蠕縮……她只覺無形的快感在體內亂串激蕩,控制不住的想要狠狠欺負眼前這個男人!

只見她放開了握住他性器的手,摘下戒指,轉而戴在了右手中指上。

男人因為眼睛看不見,感受到她的離開,以為結束了,慶幸的松了口氣,側臉躺在枕頭上喘息,蜜色的肌膚覆上了一層油亮的水光,襯得肌理的紋路更為清晰。

然而很快,屁股上又貼過來瘦長的手掌,火燒一般的臀被這一碰,辛辣的痛感被喚醒,男人瑟縮著求饒,“苜苜……別打了,我受不了了……”

他的手摸索著往後探,抓到了她的手腕,繼續求道,“好不好?”

“嗯,不打。”

他這才舒了口氣,乖乖的放開手,可下一秒,備受折磨的臀瓣被用力往兩邊掰開,什麽東西被塞了進去!

“嗯!”

適應了一早上的他,自然知道那是什麽——是剛剛才取出來的鉆戒!

他原先準備的時候塗了不少潤滑劑,甚至還灌過腸,故而裏邊仍然保持著溫潤潮濕的狀態,重新接納鉆戒並不困難。

然而問題是,白苜並不打算只是將鉆戒重新放回去那麽簡單。

手指穿過鉆戒,腸道又包裹著手指,指節抽動,戒指就在裏面開始了一下一下的肏弄。

!!!

她竟然拿那個肏他?!炎邵非一時百感交集,心情覆雜的同時又意外的羞恥,他低著頭,手肘撐在兩側,把臉藏在雙臂間。

雖然鉆戒整體沒有太過突出的尖銳部分,但是多面晶體拼接的棱線還是會有波折的起伏感,更何況是在那麽柔嫩敏感的地方。

白苜故意將鑲有鉆石的那一面緊貼在下腹側,緩而重的抽插,讓鉆石面充分接觸腸壁,堅硬的凸面仿佛要在腸壁上留下烙印一般,深深的嵌入層層疊疊的腸肉,緊密無間的摩擦,帶起滾燙的灼燒感,和屁股上的辛辣熱意如出一轍。

“啊……嗯……”

也許是眼睛被蒙住的緣故,黑暗中,觸覺仿佛被放大了,身體變得更為敏感,所有的註意力都集中在了後穴,戒指移動到什麽位置,或深或淺,或輕或重,與一道道褶皺磕磕碰碰,每一個細節在腦海中都異常清晰,清晰到,莫名讓他產生恐懼。

漸漸的,男人幾乎已經感覺不到手指的存在了,因為那枚戒指是那麽突出,突出到無論前進或者後退,行進的軌跡都要在原來的基礎上更拓寬一些,肏到哪裏撐到哪裏,額外的刺激。

“嗯……”

待操作熟練了,白苜發現還有一種別樣的玩法——將戒指戴松,勉強附著在手指上,在裏邊旋轉翻攪,松動的戒指會跟著手指作圓周運動,像呼啦圈一樣,全方位的摩擦掃蕩嫩穴!

“啊……啊……別這樣……”

男人被這陌生新奇的玩法刺激得不住喘息,失去視覺後,快感比平時要強烈得多,細碎的棱角碾過甬道四周,伴隨著微微刺痛的酥麻快感一陣陣的傳遍全身,腿間的性器不知不覺又筆直的貼在了小腹上,碩大的頂端溢出越來越多的淫水。

當戒指重重摩擦過某一個位置的時候,男人突然渾身一顫,沒防備的呻吟出聲,變了調的尾音聽得骨頭都酥了。

“是這裏?”白苜興奮的抵住剛才那個位置,將鉆石面朝下,用力的擠壓!

“啊!”炎邵非不自覺的向後仰起脖子,喉結突出,綁在眼角的領帶早已濕潤了。

鉆戒就停留在那個位置,開始了兇猛的反覆肏弄!

“唔!嗯……”

男人被頂撞得一拱一拱的直往前竄,咬著枕頭強忍著一波一波洶湧的快感,發出唔唔不明的聲音。

“嗚……不行了……別……啊哈……”

堅持了十分鐘,炎邵非就實在忍不住了,前列腺被按得酥麻不已,陰莖漲疼,整個人好像浸泡在盛滿快感的酒壇子中,酸爽得快要醉死過去,一松口,止不住的顫抖呻吟都洩了出來。

白苜一把撈過他的腰,防止他逃走,同時對準位置,抵住他的敏感點,更快的抽插肏弄起來!

“啊啊啊!不要了……”

“唔……我要射了……”

幾欲噴薄而出的歡暢雀躍感不斷在體內激蕩,炎邵非憑著本能,自己握住了身下的性器,配合著後穴頂按的節奏,快速套弄著,用最原始直接的手法,機械的來回擼動。

“啊……啊……太刺激了……”

“啊……嗯!”

當後穴中的戒指重重擦過他的敏感點,男人手裏的粗蟒劇烈顫動,突起的青筋似乎都能看到裏面血液的潺潺流動。

他握緊胯下的巨物,大腿肌肉緊繃,憋足了勁兒的挺起腰,不一會,灼白的精液飛射而出,一股接一股,灑落在潔白的床單上。

“啊……呼……呼……”

一連射了十多股濃精的男人,虛脫的癱倒下去,要不是白苜還摟著他的腰,他整個身體一定會臥趴在床上,像一只沒骨頭的懶貓。

舒暢歡愉的感覺通達全身,剛剛高潮過的身體麻顫顫的,敏感得碰一下都不行。

“啊!”原本還在安然休憩的男人,猝不及防的慘叫出聲,整個身體像岸上脫水的魚,猛的彈起。

“不!啊……啊……嗚……”

鉆戒竟然還在裏面,繼續抵著他的騷點,像上了發條的馬達,一刻不停的瘋狂頂撞!

“啊!啊!不要了……嗚嗚……停下……”懷裏的男人被一陣陣承受不住的快感逼得渾身痙攣,腳趾都緊緊的蜷縮起來,試了幾下掙脫不開,聲音都染上了哭腔。

“苜苜……快停下……嗯……”

“不要……嗚……我要死了……啊哈……啊……”

他越是想逃脫,後穴裏的鉆戒肏得越重,酸脹的快感像潮水一樣將他侵襲,牢牢的封鎖在漩渦中心,無力的身體只能任由強勢的欲望主宰沈浮。

“哈啊……不行了……救命……嗚嗚……”

炎邵非渾渾噩噩的仰起頭,胡言亂語般哭叫著,才射過不久的陰莖又一次顫抖的噴出稀薄的精液,相比之前的濃稠,這次的顏色清淡許多,量也減少了不少,只有兩三股。

他渾身發軟,徹徹底底像沒了骨頭的軀殼,白苜也托不住他,一放手,男人重重摔回床上,還慣性的彈了彈。

手指緩緩抽離,到戒指的部分,裏邊嫣紅的嫩肉被拉扯著往外翻出,晶亮的腸壁上附著著黏濕滑膩的液體,看起來格外淫靡。

而上邊腫起的臀部同樣被皮膚下破裂的毛細血管染得透明緋紅,仿佛發高燒的嬰兒,薄得透明的肌膚覆蓋包裹著裏面鮮紅欲滴的血色,蠢蠢欲動的像要破繭而出的蝴蝶,與洞口翻跳的媚肉交輝相映。

如此的瘋狂似乎還不夠劃上句號,白苜看著手中的戒指,沒有嫌棄的吻了一下,然後……

悄然握住他還沒有完全軟下去的陰莖,手指圈在龜頭下方,將裹著白液的深紅龜頭擠得突出……

戒指貼了上去,突然發動,狠狠摩擦!

第80章 新婚之夜【正文完】(女裝play、插尿、禁射、強迫叫老公)

一轉眼大半年過去了,還記得剛出院那天,天氣也是這樣,風高雲淡,陽光正好。

新長出的發梢已經及至肩膀,失去後才懂得珍惜,白苜愛惜的撫了撫,回想起那些光頭的日子,不由得莞爾……有個傻逼陪著她一起,剃光了頭發。

站在窗前,院子裏的薔薇花仿佛一夜之間悄然綻放,花團錦簇,遠遠望去猶如艷麗奪目的錦緞,熠熠生輝,梵音如縷的香氣被風輕輕一吹,溢滿了整個院落,有聲有色的渲染出一派喜慶的氣氛。

說到喜慶,今天的確是個喜慶的日子——他們就要結為夫妻了。

白苜輕輕彎起嘴角,臉上溢滿了幸福。

打開化妝臺上的禮盒,小心的捧出裏邊簡約精致的婚紗,在身上比了比。

婚紗的款式是簡單大方的純白色露肩款,偏緊身,完美的將她玲瓏有致的身材包裹得恰到好處。

果然,漂亮的美人,穿最簡單的款式,也同樣光彩奪目。

當年家裏煮飯的阿姨,大約是她唯一的送嫁人了,在給她整理婚紗裙擺的時候,偷偷抹了好幾次眼淚。

“佩姨,我今天好看嗎?”

“哎、好看……小姐從小就很好看……”

白苜轉過身,輕輕擁抱住她,“謝謝你,佩姨,幫我和爸爸守著這老宅……”

“小姐……”煮飯阿姨顫著肩膀哽咽了,布滿皺紋的眼角淌下一滴滴淚珠。

“佩姨別哭,現在不是也很好麽?”白苜擡手拭去她溫熱的淚滴,心底最柔軟的地方被觸動,可今天是她大喜的日子,她不能哭。

“嗯!”佩姨重重點了點頭,拍著她的手背,以一個長輩的身份殷殷囑咐,“炎少爺很好!你們……一定要幸福!”

“會的……來,給我梳頭吧。”

婚禮很簡單,簡單得族裏的人都覺得有失他們兩人的身份,可是白苜執意要辦得簡單,炎邵非自然也沒意見。

他穿著同樣簡約而考究的黑色禮服,被手下兄弟團簇擁著,略帶羞澀的站在別墅門前,一晃眼仿佛還有青蔥少年的影子,眼神幹凈明亮、單純而又炙熱。

“白苜!白苜!白苜!”

在一片起哄聲中,新娘手捧鮮花,緩緩從樓梯走下。

她皓亮的眼眸粼粼如波,眉黛如墨,兩頰嫣紅,嬌羞中透著一點俏皮靈動,潔白的婚紗更稱得白皙的肌膚仿若凝脂,在陽光下散發著淡淡一層柔光,美得仿佛畫中走出的仙子。

炎邵非看得呆了,喃喃的叫著她的名字,“苜苜……”

……

沒有伴娘團的新娘輕易就被搶了去,眾人把新郎官一推,於是新人就湊成了一對。

他們相視而笑,唇角漾起淡淡的幸福,他們接受親友的祝福,當眾宣讀愛情的誓言,他們擁抱、親吻……

他們終於在一起了。

是夜,炎家別墅內,到處張燈結彩,大紅喜字貼滿了裏裏外外,下人們吃完喜宴後都離開了,整棟別墅騰出來,留給這對世紀新人。

主臥的大床被換成了雕花木漆的覆古風格,四周掛上紅紗帳,床前布置著仿古的鑲金紅綢圓桌,上面金秤桿、龍鳳金杯,玉筷瓷碗一應俱全,看來,這是有心要仿照洞房花燭夜,春宵一刻值千金啊!

新娘子早已坐在床頭,火紅的蓋頭遮住了她的臉,一身大紅旗袍緊致的包裹在身上,繁覆的內嵌花紋奢華貴氣,看上去雅致而魅惑。

只是,這新娘子的腳……未免也太大了點?腳掌的皮肉都快從紅色的高跟鞋中堆擠出來了。

房間裏悄然響起了腳步聲,輕快的步調不疾不徐,越來越近。

新娘子微微一顫,大腳局促的往後縮了縮。

“娘子!讓你久等了!”不多會,新郎官已經來到跟前,不知他看到了什麽,忽的輕笑一聲,那聲音婉轉悠揚,如沐春風。

眼前的大腳似乎更窘迫了,悄悄往後又挪了挪,好像恨不得藏起來一樣。

然而新郎並沒有在意這些,他迫不及待的拿起了桌上的金稱桿,手腕一挑,掀起了蓋頭一角,“娘子,我來啰!”

新娘無聲的吸了口氣,被拘束的大胸微微起伏,鼓漲的突起相當傲人,她緊張的收了收腹,兩只大腳僵硬的斜並著。

金稱桿輕巧一挑,紅蓋頭穩穩的落在了托盤裏。

新娘眨眨睫毛,赫然擡眼,嬌羞中帶著一絲惱怒,只見“她”長著一張棱角分明的臉,線條剛毅,劍眉星目,哪裏是個嬌滴滴的水娘子,分明是個硬朗結實的俊男兒!

新郎官“詫異”的驚呼一聲,兩指擡起他的下巴,左右端詳了一陣,笑意更深,“娘子,你生得可真俊!”

新娘似乎翻了個白眼,薄削的唇角微微抿起。

“哎~”新郎官欺上前去,那新娘自然的往後仰,腰肢被迫向後彎折。

新郎官進一步逼近,新娘一仰再仰,直到腰肢折近一個極限的弧度,咚的一聲,失去平衡摔在了床上。

新娘子濃眉一皺,微不可察的呻吟一聲,模樣有些痛苦。

原來,他兩條肌肉遒勁的胳膊,居然被反綁在了身後,被這樣一壓,當然很疼。

然而新郎官仿佛沒看到一樣,不僅沒有拉起他,還傾身壓了上去,一手攬住他的腰,另一只手順著腰線,色情的上下撫摸,“娘子,你這腰雖稱不上柳腰,但也是細滑得緊,最重要的是緊!”

手掌在柔韌的腰肢上重重一捏,掌心所觸全是緊實的肌肉,沒有一絲贅肉,又軟又彈,很適於蹂躪。

“嗯!”身下的人微微一抖,下唇不禁咬了起來。

新郎官揉捏得愛不釋手,從他高開叉的旗袍下擺探了進去,近距離、更加肆無忌憚的撫摸他的腰肌。

細滑的肌膚正在遭受猥褻,皮肉顫動的隱晦恥意讓眼前的人羞慚的屏住呼吸,仿佛身體裏也有一只手,不疾不徐的摩挲著薄弱的神經,羞臊的熱意點點蔓延,以致於身體的某個部位,漸漸起了變化……

新郎官盯著新娘的眼神也逐漸炙熱,攬著他的手不知不覺滑上了他鼓起的胸肌,胸前的布料被撐得滿滿當當,頗有些壯觀,“娘子,你這大奶……”

話未說完新娘擡頭狠狠一瞪,眼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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